先是,安焘尝语同列曰:“海变桑田事,苏轼亦尝用作圣节乐语。173”于是确果以轼为言,众皆疑焘实密风之也。(安焘密风蔡确,此据王岩叟西省记。小贴子云云,旧录以确分析系十二日辛巳,按是日责确,其分析必不以是日到也。王巩随手杂录云:“先是,促蔡相谪命,执政议太常少卿、分司南京。议未决,会确分析至,盛言有策立功,谏官继论之益苦。”按:旧录载确分析,初不及策立事,不知巩何据也,当考。)

右正言刘安世言:“臣近四具状论列蔡确指斥乘舆,情理切害,乞付有司按治其罪。陛下圣德宽厚,体貌大臣,不欲轻信人言,遽行窜殛,遂降睿旨,令确开具因依,及下安州取索元本。近日窃闻确及安州皆有回奏,讪上之迹,尽如臣章。虽文过饰非,妄意幸免,而情状明着,可以无疑。臣闻确昨移南阳,既离安陆,复遣亲吏取去诗牌,洗涤刮劘,靡有存者。使确之诗意别无诋斥,虽刻之金石,固自可信;惟其内怀觖望,志在谤讪,有歉于心,惧或流播,故令毁撤,欲以灭口。推此言之,则确之罪恶何可掩也?伏望陛下特徇公议〔九〕,毋恤浮言,明正典刑,以谢天地。其御史台官吏并不纠劾,及伺候朝廷已行遣后虽有言者,亦持两端,并自余臣僚进说营救,皆确朋党,不顾君亲,苟尚兼容,必为后患。伏乞声言其罪,重行遣黜,庶分邪正,以肃中外。”

左谏议大夫梁焘、右司谏吴安诗、右正言刘安世又言:“臣等近以蔡确怨望作诗,无人臣敬顺之礼,累曾奏论,乞正典刑。朝廷指挥下确开具因依,仍令安州知州取索确诗元本,皆已奏到。确之开具本无所用,徒为迁延行遣,令确知其事因,从容造说,交通求救,词皆虚妄,必不可信。今安州根究得实,确诗元书在粉板〔一〇〕,后来削去墨迹,其板见在。书之其状已着,削去其罪转明,更使确巧诈辨给,此亦不能文也。诗板是明白已验之迹,便可为据;开具乃委曲苟免之词,不足为凭。罪在不赦,合寘诛窜。恭以太皇太后陛下以先帝遗诏,用故事请权同听政,当日确备位次相,亲见本末,岂不知此事不是太皇太后本意?盖为皇帝年在冲幼,以保护圣躬为切〔一一〕,事不得已,乃从权宜。窃以前日遭值先帝大变之际,设不依本朝典礼,上尊两宫,则宗社大计如何哉?观确之意,以为不然,盖窃幸皇帝富于春秋,欲以大臣专权,自作威福,奸心深不可测,此不可不诛也。大臣之议,当归美报上,以福禄寿考称颂其君。确不能庶几于此,乃引竭海变田之事,肆为谤讟,密怀大恶之志,发为不祥之语,此不可不诛也。刑赏者,人主之权也,祖宗所以行威福而公天下,服人心,传之子孙,为万世法也,两宫亦不得而私之〔一二〕。如确之罪,天下所共怒,天下所共弃。取天下共怒共弃而诛窜,在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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