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凑合吧,你呢?”姑娘一边熟稔地说着,一边向亭中老僧走去。
扶桥也急忙跟了上去,只见一老僧一手拿着念珠,那念珠已红的有些发黑,十分圆润,想来是有些年岁了。渊空法师身披黄白色□□,眉须尽白,长寿眉自在的垂在肩上,难断年龄。
渊空一笑:“心如花莲野石,禅定自在,结无情游,随缘随喜。”
一番话禅意十足,使得听者都要顿悟了。
扶桥闻言心生欢喜,法师和姑娘原来是熟识呀。连忙也上前双手合十,道了句:“不才黄曜,见过渊空法师。”
渊空看到扶桥眼中略带惊奇,随即又和蔼一笑:“阿弥陀佛,这位黄曜公子好相貌,满脸清贵之气,一看便是极具慧根。不过倒是第一次见呢。”边说边抬手请那二人入座。
“哈哈,这是我惘见山新进的仆役,叫他扶桥就行了,”姑娘瞥了一眼听到渊空夸耀而满脸欢喜的扶桥,忍不住调侃道:“什么慧根,他就是一块实心的榆木,不开窍的。”
扶桥闻言心中一塞,唉,姑娘在渊空法师前也不给我留点脸面。入座后,他又面带愧色地说:“法师与不才想的有所不同呢?”
渊空笑道:“扶桥小友且说说哪里不一样?”
“不才本以为法师盛名高筑,会是庄严之相,让人忍不住朝拜的那种,却没想到待人如此亲切!”扶桥拱手低头,略带局促地说。
不等渊空说话,姑娘便端起茶杯笑着说道:“什么庄严不庄严,若真是有道高僧,这世间万物早就该化作一身亲切了,怎么还会去故作什么姿态,自己累,别人看着也累。”
渊空听罢“哈哈”一笑:“小师傅佛法又精进了,让老衲望尘莫及呀!”
“是不才愚钝了。”扶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二人拱了拱手。再看姑娘,她还是喝着茶水,优哉游哉地翘着二郎腿,仿佛此时再无半点人间闲事挂在心头。
渊空法师虽是自谦了,却也不无道理。姑娘虽还是会边喝茶水边跷二郎腿,一脸乖张不羁的样子,但心里却是将这些看着真真的,比那些所谓的高僧不知强出了多少。
有人将佛法箴言挂在嘴上,贴在脸上,生怕旁人目光犀利看破他两层皮,知道他其实是什么个东西;有人却将它埋在心里,还偏要作出一副桀骜难驯的样子,偏要你半斤诚心外加二两耐心地拂去这宝珠蒙的尘,才能见到它足以光耀自己一生的全貌。
姑娘便是后者了吧!扶桥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感激和庆幸。再苦再累也好,总比得在那深不见底地皇城好。最重要的是,自己认识了她,佛骨道心的,这样真好!
“傻笑什么?”姑娘见他不知在想什么,就好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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