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扶桥看着伸着懒腰出来的白衣女子,慌张叫道。

“又怎么了,一大清早的!”姑娘打了个哈欠,懒懒地问道。

扶桥无奈看了看外面甚好的日头,都日上三竿了,还大清早!不过,这倒是姑娘向来拥有的“好习惯”!“恨悼飞鸽传书了,但却是一个月前的,不知为何今日才到。字条上说‘一切安好,无需挂念’,可这字看起来写的有几分心急,不才怕是……”

“怕是在恶人监视下偷写的吗?”姑娘撇嘴一笑,意味深长地说道:“你倒是好眼力,看人家字迹就知道是闲时写的还是心急时写的!”

扶桥急道:“姑娘莫要戏弄扶桥,只是不才实在是担心恨悼,也放心不下徐老伯呀!烦请姑娘能速速闯地府救恨悼!”

“你让我闯地府‘救恨悼’?我看你是盼着我‘早挂掉’吧!”姑娘见他义正言辞、一本正经的傻样,不由得回道:“书呆子还真是戏本看多了啊,地府是想闯就能闯的吗?你是想让我罪上加罪啊!要不这样,你看你拿我的命去换你的恨悼的命,这样行吗?”

听她这样调侃,扶桥更急了:“姑娘,不才不是这个意思,不才只是……”

“好了好了,”也不知道心里哪来的烦闷,姑娘又不耐烦地打断了扶桥的话,道:“这就先让你看看她之前和现在在北方之端的经历好了。”说罢也正色起来,径直走到屏风前的红木桌上,揭开了摆在桌子上一件东西的蓝布,原来是一件极其精美的香炉。

扶桥知道姑娘是要借此物施法,也急忙凑上前去。这件香炉四面均雕着一只狻猊,下有三足鼎立,通体呈青铜色,内壁干干净净,并无香土,只有些锈斑驳散落在上,想来是有些年岁了。姑娘伸手向扶桥讨来了那张小字条,放入炉内,“红鹂,你也来瞧瞧,北方之端的事,想必和你那条六尾雪狐脱不了干系!”姑娘朝屏风后喊道。

红鹂应了一声,缓缓走出来,样子是少有的安静。

“若是真有关系,姑娘要如何处置他?”言语之间,甚是担忧,看来这二人从小到大的情分倒是不曾变。

“不如何,想来这几日降天雷,他们也不敢做伤天害理的事!”姑娘边笑着说,边施法划破掌心,将血缓缓滴到炉内。

红鹂这才暗自舒了口气,转笑对扶桥笑道:“扶桥啊,若是姑娘帮你救回了徐姑娘,这么大的人情,你打算怎么还?”

扶桥本来惊异地看着姑娘施法,闻言一愣,定定地道:“若是如此,不才无以为报,不才愿留在这山上供二位姑娘差遣,”说罢顿了顿,小心试探道:“姑娘最爱下雨,不才愿陪姑娘共赏四季雨景,看云生雨逝。”

姑娘以血施法,只手下一顿,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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