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渊煦浑身酸痛地揉了揉眼睛,睡眼朦胧地瞄了眼坐在床侧书桌前的青衣男子。
“醒了?”
书桌上香炉冉冉冒着淡淡紫烟,安心温和的香气蔓延了屋中各处,清染一袭青色长衫,右手执毛笔,抬眼看着赖在床上的女子无奈地轻笑一声,天庭众仙女无不艳羡的流瀑般乌发随意地拢在身后,似是一夜未眠。
“扶……唉,清染?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
渊煦裹了裹被子,翻身奇道。说罢像是又意识到什么,突然掀了被子坐了起来,看着头上莲花纹样,瞪大眼睛问道:“我这是在哪?”
“净心殿呀,不然还能在哪?”
清染把笔轻放在笔架上,走到床边坐下,好笑地摇摇头,“莫不是昨日与她们玩地太累了,睡迷糊了?”说罢习惯地伸手刮了刮眼前魂不守舍的女子的鼻子。
渊煦鼻子一暖,呆呆地看着清染的动作,自从自己被贬到惘见山,不知是处于无能为力的愧疚还是别的原因,清染再没刮过自己鼻子。她又抬头看了看头上曾看了几百年的莲花纹样,这分明就是净心殿啊!怎么会这样?
“我怎么在这,我不是应该在惘见山吗?你难道不是因为我私闯地府而来的吗?”
“什么?什么‘惘见山’?我怎么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哦,不会又想赖账吧!”
清染说着说着,恍然大悟,笑着伸手拿过桌上厚厚一摞宣纸:“喏,天帝罚你抄的三百遍天规,我都帮你抄完了,你可交差去了!”
看着手里厚厚一摞宣纸,上面的字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的确确是清染的字,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是,清染,我不是百年前被贬到惘见山了嘛,又何曾再让你抄过……”
“果然是睡迷糊了!”清染听她这样讲,无奈地打断她,抬手刮她鼻尖笑道:“平日让你少看些从民间搜来的故事,看,作属于凡人的梦了吧?”
说罢他起身,理了理衣服,对渊煦道:“起来吧,我们出去走走,老闷在这把你憋坏了就不好啦!”
“梦?果真是梦吗?”
看着起身离开的清染的身影,渊煦抬头看了看从老东西离开后自己就一直蹭吃蹭喝的清染的清池宫,梨花木的桌椅,自己最爱的龙涎香,床,以及头顶的莲花纹样,无一不是曾经熟悉的样子;她又握紧了手中一摞真实存在的宣纸:“惘见山的百年光景,只是一场梦吗?”
天庭各处一如既往的一派威仪华贵,仙鹤昂着头时而踱着悠哉悠哉的步子,时而引颈长鸣。仙乐声飘处处可闻,瑶池莲花开的正好。可她就是觉得哪里不对!
清染负手走在前面,渊煦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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