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眼珠子一翻,大手一挥,重重的拍到桌子上,大喝道:“不男不女的家伙也敢喝斥洒家,真真实吃了雄心豹子胆。”

童贯虽是太监,却最忌讳别人这般说他。他二十多岁才净了身,所以不失阳刚之气,更兼他相貌堂堂,自有一股威武之态,若使不认识的人见了,定要以为他使一个伟丈夫。可他以说话却露了底,太监的嗓音,想要伪装,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鲁智深一番话,恰恰揭开了他的疮疤,这一直是他心中之恨。如今被人揭了疮疤,如何不怒?眼中凶光一闪,便要作。他在西北军中,杀伐决断,自然养成了一番威霸之气。他的手已抬起,猛醒起徽宗也在旁边,只得强忍着胸头的闷气,慢慢的坐了下来。

徽宗久居深宫,受万人尊捧,更不曾受他人半点责难,端的使自在惯了。他见得鲁智深这般暴脾气,心中如何不恼!向赵风使了个眼色,一行人尽数站了起来,慢慢的靠了过去。

秦风看了这帮人一眼,向鲁智深使了个眼色,招呼酒保会了账,急道:“此乃大庭广众之下,如何使我等理论的地方,有胆量便跟来罢。”说罢,拉着鲁智深快步前行,尽寻那偏僻地方。

徽宗听得秦风如此说法,心中也好笑得紧,自己堂堂天子,难道还怕他一介草民不成?当下微微摇头,看了三个太监一眼,轻声道:“多叫些人,试探试探他们两个的功夫,别告诉我说你没有安排人手,这前后左右右多少宫廷的高手,这不用我多说罢。”

赵凤尴尬的一笑,请了个罪,随即向赵雅点了点头。赵雅不敢怠慢,急匆匆地去找人了。徽宗自和一行人跟着秦风去了不提。

秦风领着鲁智深尽挑偏僻路径走,东京城虽称得上广大,但有阳光的地方毕竟有阴影,有富庶必然就有贫穷,若非如此,两也无法相对存在。东京城中有的是偏僻的小巷,又或是贫民区,不一时,直钻到了东京军料场。

此时大宋承平已久,东京城久无战事,禁军军纪崩坏,草料场只有三五个年老的禁军在那里守着,一个个有气无力的窝在一处喝酒,哪里管来了什么人物。

城中的大军马料场同城外的相比小了许多,不过作为战时草料的储备地,又要供应全城牲畜的粮草,面积还是不小,仅凭三五个禁军根本守不过来。

草料场周遭虽有不少的箭塔,但也没人把守,围墙也不是太高,尽是土墙,有不少地方已经崩坏了。

秦风和鲁智深双手扶墙,微微用力,轻轻松松的翻了过去。徽宗就比较麻烦了,虽然身强力壮,身边又有不少的高手,但翻墙还是费了不小的力气。

鲁智深冷冷的看着那几个人,眼珠子一下子鼓了起来,他早就看出这几个人的身份不一般。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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