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诺,告诉我是什么礼物?”
她眉眼含笑:“是我。”
宁珂立刻明白了她的话,他有些艰难地吞咽,试图缓解口干舌燥的感觉。
“你是我女人,不是我‘的’女人。惟诺,你不能物化自己。”
宋惟诺拉起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位置,恳切地盯着他:“感觉到我的心跳了吗?我是认真的,宁珂,我们结婚吧。”
她将自己送给他,是完完全全地给他,她要嫁给他。
狂喜盖过一切欲念出现在他的面容上,宁珂反手握住她的手,声音激动到颤抖:“惟诺,你跟我来。”
他拉着她走进衣帽间,在挂西装的木格子前站定,从一件深蓝色西装的内侧袋摸出一个丝绒盒子,对着她打开。
红色的丝绒布中嵌着一枚钻戒,即便是在黯淡的环境,也熠熠生辉。
“如果你觉得这颗钻石小,我们可以再选一颗大的。”
宋惟诺有些难以置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会在今晚下定决心嫁给他,他为这一刻到底等了多久,准备了多久?
“你是什么时候买的?”
“你去英国的第一天,它就已经和我一样,在苘山等着你回来了。”
她耳边打湿的碎发滴下一滴水,水珠滑入她的锁骨,窝在肩窝里,宁珂抬手沾掉,动作轻柔又珍重。
“你怎么知道,一定会是我?”
“买它的时候,我只知道会是你。等你回来为我受伤时,我才知道一定会是你。”
爱上你,是我之必然。你爱我,是我之幸事。
只愿赤裸相对时,我能不伤你。
宁珂执起她的右手,将戒指郑重地戴在她的无名指上,戴好之后,他忍不住垂头吻她的右手。
没有求婚时爱的誓言,没有煽情的下跪,但她还是感动得眼圈通红。
“惟诺不要哭,你不知道我有多欢喜。”
宁珂弯腰,与她四目相对:“我从未见你佩戴钻石珠宝,你干净美好,没有饰品能够诠释你的纯粹。我庆幸,自己有机会送给你一枚戒指,这是我的荣幸。”
从他遇见她,到他们相爱,他的情话多讲得郑重其事,而说的最多的字眼是“荣幸”。在他心里,能够遇到她,是这辈子最值得庆祝欣喜的事,是他此生走了大运的幸事。
宋惟诺止住泪水,却止不住哽咽,抖着嗓音说:“宁珂,遇到你,何尝不是我的荣幸。”
她勾住他的颈,吻得情深意切,他却没有要得更多。
宁珂抱起动情的她,她立刻像藤蔓绕在他身上,惹来他一阵愉悦的笑:“惟诺,先给你吹头发。”
一缕一缕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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